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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比武夺帅各有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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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老七也是暗暗吃惊,云海竟然如此之深,一时间那些看不起云海的武林人士,立即刮目相看,原来还以为他是仗着漂亮脸蛋才受到南宫恋月青睐帮助,现在看来南宫恋月的这个表哥,还真不是一个平凡的人。云海既澄清自己对南宫恋月没有非分之想,又告诉大家不要把情埙之事太过认真,一时间那些嫉妒他的人对他的印象转佳。可是南宫恋月内心微微的有些失落,脸上感到不自在。

    于老七笑道:“姜兄这份内力非同小可,有你在前来相助,魔教这回有难了!”云海笑道:“于兄过奖了,小弟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那当得起如此赞誉!”

    于老七转过话头,站到楼层的中央,巡视了四周各大门派的掌门弟子一眼,沉声道:“各位武林同道,小老儿前去打探消息,意外发现魔教数百人正从巴陵山那边潜来,但是没有发现高手在列,以我看魔教的高手应该就在岳阳城附近虎视着我们,正道在岳阳楼举行武林大会,这件事引起了魔教的惊恐,他们不会坐视我们团结起来灭掉他们。”

    悟玄道:“魔教前来,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不怕他们前来拼命,就怕他们暗中搞阴谋诡计,为今之计,就是尽快团结一致,统一调度灭了魔教!”

    云海向各大门派看去,只见大家都有惊恐之意,可是一提到统一调度这关系到门派利益时,大家都立即沉默了!

    云海向虚天一组看去,只见他转头看了旁边的一个中年大汉,这大汉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就像是十天半月没吃饭一般有气无力的抽着旱烟,烟斗火光一闪一闪的,难汉子眉头深锁,云海心道:“难道这就是一代宗师,天山派的掌门人虚丹鹏吗?许久他还是一言不发。

    悟玄看向他,沉声道:“不知丹鹏兄有什么高见?”那中年汉子听闻悟玄说话,不敢太过无礼,起身道:“悟玄大师之言有理,可是正道的这些武林朋友交给谁统一调度可是一件重要的事,关系到正道的兴衰存亡,不得不考虑啊!”

    悟玄的目光又转向他右侧的一个一身灰色貂裘,圆圆的脸,圆圆的身材,短小却不精悍,胖得像一个圆球的胖子道:“巫兄之意呢?”此人乃是昆仑派的掌门,人称笑面佛,笑起来一张脸上的肉都挤在一起,但是武功却是不可小觑,昆仑神剑,他修到了登峰造极之境。

    只见他哈哈一笑道:“我是一个直爽的人,我也不转弯抹角,说实话,自而是多年前天机老祖去世之后,武林正道武学虽有成就,但是却不能脱颖而出,以我看,这次咱们老家伙些就不要管那么多,让少年人出出风头?”

    武当派的虚空是一个滑稽人,闻言笑道:“正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换旧人,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何必站着茅坑不拉屎,就把机会留给年轻人吧?”虚空一同意,那么就代表正道的六大门派中的西域和中原都同意以比武论胜负,并且让年轻人出手。云海心道:“武林正道年轻一辈之中,就属各派的种子高手武功最是了得,要想成为武林盟主,只要能在场上打败他们就行了!”

    悟玄武当派也同意比武夺取武林盟主,心中微微不悦,少林派向来是武林的泰山北斗,就算百年来没有杰出的人才,可是也不至于连这些西域门派都不把他们看在眼里啊。不过事业至此,魔教在外虎视眈眈,为了团结正道共同对付魔教也战忍一时之气,日后寻觅资质绝佳的弟子重振少林之威名。

    悟玄和悟通对望一眼,悟通起身道:“既然武当,昆仑两派都同意从各派年轻地中选取一个代表自己门派下场比武,以武功论胜负,以武学定盟主,那么咱们得立下规条,一旦确定盟主,不管是谁,都得服从盟主的号令,全心全力消灭魔教!”

    在场的各派的弟子轰然答应,气氛热烈,云海心道:“看来比武夺帅还挺得人心的!”一阵吵嚷过后,峨嵋派的掌门绝尘师太,起身道:“比武夺帅,是当下最佳的法子。可是贫尼要说一点,比场上刀剑不长眼,难免会出现意外…”

    她还没有说完,只听得天山派掌门虚丹鹏胡子一扬道:“师太所虑甚是,比武归比武,可不能伤了和气。大家点到为止,尽量避免重大的损伤!不过真有意外那也不怨旁人,只怪自己学艺不精,要是谁敢私下寻仇,虚某定当不饶!”众人都是一阵默然,当今天下六大门派四大家族,武学各有千秋,若不用险招,要想取胜只怕很难,而这次武林大会中下场的高手多半是以前选定的种子高手。大家对对手的武功都有一定的了解,所以要想取胜就更加难上加难。

    其实这也是各大门派一致同意比武夺帅的原因,因为这样一来,大家都有胜算,不管哪个门派夺得武林盟主,那都是一件荣耀的事情,实力相当,势均力敌才会出现这种局面!千百年来都是少林武当称雄天下,其他门派也盼望有一天能超越他们,这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本来少林派应该是各大门派最强的,可是三十年前与魔教一战,少林的前辈高手几乎折损殆尽,少林苦心经营才恢复了一些元气。可是想天山昆仑等门派本来就是后发之门派,实力不强,损失也有限得很,这才敢抬出来叫阵。

    武当派当年出力多,高手损失也大,可与少林比起来,有远远不如,可是武当现在也是人才凋零,后力难继,武当派之所以同意比武夺帅倒不是有意削少林的面子,而是希望把风头让给其他门派。

    武当全真教以修道修心为基础,追求的事大道无为,争胜之心不重,少林久享盛名,自然把名声看得颇重,这有违佛教无欲无求之道,但是世上又有几个人真的能堪破虚名,少林派纵然精修佛学,但是武功越高,修佛之心越淡,争名之心就越盛了,尤其少林派在灭魔大战中损失惨重更与佛道越远了。

    江南四大家族向来不收弟子,武功嫡系相传,人没有六大门派一般人多势众,可是江南四大家族祖传之武学奥妙精微,加之他们豪富,在武林中人缘倒是比六大门派要好得多,现场的南宫恋月和慕容傲雪均是绝世的高手。

    这次比武夺帅大家其实都没有多大的底气,每一个门派都心存侥幸心里,希望借此灭魔之机,提升自己的地位。所以此次武林大会可以说是忧喜参半,而不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大家听玩天山派掌门之言,都有些沉重,大家彼此太熟悉了,因为当年选种子高手时,大家都见识过彼此的武功,这些年来大家虽都有进步,但是不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变化。

    一时间这些各派的种子高手你眼看我眼,都有警惕之意。于老七看了云海一眼,心道,云海那小子武功高强,正好乘此机会坐上武林盟主,到时候就算云海身份暴露,但是云海带领正道和魔教冲杀,正道看到云海如此尽心为正道,说不定可以洗涮他身上的冤屈!

    心念一动,便道:“依于某看,既然咱们正道开武林大会,如此盛事极为难得,要闹咱们就闹大的。既然大家各大门派武林朋友都赞成比武夺帅,那么在场的年轻俊彦只要自认为有能力胜任这个盟主之位并且对盟主之位有意的都可以参加比武。不知各位前辈意下如何!”

    悟玄点头道:“于兄此言有理,际此危急关头,只要有心为武林出力的咱们都应该给他机会。”各派人士本来对各派只选一人参加很不满意,听到此言,都欢呼起来,要知道能在这种大会上露一露脸,都是一件大大光荣的事,说不定因此而名扬天下。

    云海和南宫恋月对望一眼,均是暗暗欢喜,想不到事情竟然如此容易。不过接下来可能就是几场硬仗了。虽然他对有几个门派的武学都在洛阳地宫修炼过,可是也不知这些年来,他们的武学有没有创新,其中的破绽有没有完善。不过他也不担心,就凭他云海的实力,夺取武林盟主应该也有七八成的机会。

    南宫恋月忽然柔情似水的看了云海一眼,心中悲喜交集,心中暗暗想道:“云公子要当武林盟主,我不能和他争,可是若是我不上,他们定要以为我有心相让,这样反而对云公子名声有损,我还是先上场和慕容姐姐打一场,故意装输算了!”

    峨嵋派的庄秀清看了云海一眼,眼中满是复杂之色,她自从洛阳相遇,便对云海情根深种。原本以为云海已死,不料云海非但没死,而且因祸得福,大展身手,又惊又喜,不料正道派到魔教的探子传来消息,云海竟是魔教的卧底,初听时,她也是大吃一惊,可是经过多番思量,从内心身处信任这个心心恋恋的男人,当她听到梅绛瑛自称是云海的妻子,拼命的为了替云海辩白不成,撒手而去时心头一酸,知道自己对云海的一段深情没有结果,伤心不已。不过后来转念一想,自己本来是要出家为尼,若真如此自己便一生不嫁,以酬知己。

    此时见到自称是南宫恋月的表哥的云海,感觉异常的熟悉,就像是当时的云海,可是心中大大的不敢肯定,心中又是失落又是欢喜。越看越觉得像云海,越看心中越是不舍。

    峨眉的师太看在眼里,像云海看去,低声询问,不时一奇怪的眼神看向云海,云海只觉得凉飕飕的心道:“但愿庄姑娘不要泄露才好!”不过终究不见她有什么异动,心中忐忑不安的心慢慢的平静下来。

    大家对于老七的意见既然没有异议,此次武林大会的正题就暂时由合力对抗魔教转向选举武林盟主。忽然一个冰冷冷的声音道:“既然武林正道同气连枝,比武之时禁止使用暗器,毒药!免得因此而纠缠不清!”

    大家都一片沉默,深觉此言大有道理,要是因为一场比武,毒药暗器满天飞,未与魔教正面交手,便损失好手,实在不利于武林正道的大业!”于老七道:“正是,要是他妈的哪个敢暗箭伤人,我于老七不才但是也绝不会放过了他!”好事者齐声附和。

    云海心中暗笑,这那是武林大会,这就是一场权力之争,谁有本事,谁就是强者。云海暗暗下地决心,一定要把盟主之位捞到手里。

    无论怎样,这是自己义父和妻子的愿望,他们决不愿坐视魔教消灭正道,魔长道消。

    云海看着这次武林大会,有一种压抑的感觉,所有的人似乎都没有精神,原本一场武林大会,现在就像一场闹剧一般,毫无生气。

    最后悟玄道:“好,如果没有其他事,大家就回去休息,几位掌门留下,大家商量一下,比武夺帅的事宜!”一阵喧闹过后,岳阳楼只剩下武林中的几位掌门,和四大家族的重要成员。

    悟通眉头紧锁,一言不发,显然对这次武林大会的决定很不满意。峨嵋派的天音师太道:“也没什么好说的,既然是比武,各派就决定人选,今天下午就开始!”

    天音师太向来雷厉风行,说起话来也很冲。天山派的徐丹鹏眯着眼睛道:“是呀,此事宜早不宜迟,魔教还在虎视眈眈,早日选出盟主,大家有了一个人统一指挥,对付魔教也不那么杂乱无章了!”昆仑掌门巫天青冷冷的道:“魔教有什么了不起,我看那慕容青霜也不外如是,咱们又何必怕了她一个女人呢?依我看我们可以静等魔教来攻,以逸待劳,积蓄力量,让魔教有来无回,想当年我们正道的前辈多少丧生在他们的手,说道报仇,谁不想,我也想啊。我们正道的就是该死的,他们作恶多端难道就是理所当然吗?真是岂有此理!”他胖的不成人形,说得话确实有条不紊,确实有一代大宗师的风范。昆仑派一向低调,在各大门派中又远在西域,极少与中原门派交往,说起话来顾忌倒是少了不少。昆仑以剑闻名,但是说实话以他的身材,又矮又胖,剑法一定高明不到那里去。可是没有人知道昆仑之最厉害的武功不是剑法,而是掌法,尤其他们刚猛之极的纯阳掌,功力深厚。世上武功,均已精纯为上,像云海那样功力深厚,博采众长者世所希有。

    云海的内力来自一休大师,百余年的精纯内力,一旦他将所学之武功融会贯通,前途无可限量,云海就是那种什么好事都落到他身上的人,无意中他学会了(玄武天书),接下来又得到了世上最邪的刀——眠月魔刀。又在无意中悟出了(破碎空濛),云海不知道这一悟,他对武功冲破一切,开始进入另一个奇幻的领域,可是他静不下心来好好的修炼武学,以至于他直到现在还是没有堪破武学天道。

    但是即使如此,云海的成就也非同小可,尤其当他进入于老七的地宫之中,修炼诸般武学之后,豁然开朗,深刻的明白武学要内外兼修,打破的浓缩的是精华的传统理论。其实这句话没有错。只是他境界没有到那种可以对一切的真气运转自如,单靠绝世内力就可以置人于死地的地步。

    江南莫容家的慕容傲雪天生孤傲不群,生性自傲,尤其当她练成家族前辈极少有人能够练成的明玉神功之后更是自以为是,狂傲不已,此时听到昆仑派掌门之狂言,大感不悦,冰冷的道:“哼,话说的好听,就是不敢与魔教斗上一斗,想那慕容青霜,就连她师父天机老祖都栽在了她的手里,由此可知,这个女人不但心机深沉,更是心狠手辣,为达目的决不罢休。如今她羽翼已丰,要对付她,就更加难上加难,其实有时想想我真可以好好的利用云海来对付他的,可惜他一死,世上再也没有可以牵制慕容青霜的任何事了。因而我们为今之计是抛弃成见,选出武林盟主,同心协力度过当前的危难。”

    昆仑掌门被她抢白,脸上寒光一闪,瞬即而是,然后淡淡的说道:“你们怕慕容青霜,巫某却是不惧!”一直以来毫无精神的少林掌门悟通大师,目中精光一闪,也只有此刻才能看出少林派的掌门却是有一代掌门的气势与威严,只见他缓缓的站起,冷冷的喝道:“别吵啦,阿弥陀佛,大家是来共同商讨对付魔教的,不是来此吵架的,既然各派都同意以无论胜负,就依了峨眉派天音师太之言,见天下午开始比武,没有门派的限制,只要他不是咱们的对头的人都可以带领我们实施灭魔大计,这些年来,我们正道折在魔教手中的弟子门人实在不少,我们应该为他们讨回一个公道!”

    南宫恋月闻言道:“悟通大师之言深有道理,也不用什么公证人,只要不违反规定,谁倒下就算谁输,咱们江湖儿女,爽快一些不好?”

    武当派的风灵子拍手道:“我没意见,就这么办!”华山掌门一直沉默,听到此处,站起来道:“魔教狠辣无情,随时都有可能出手对付正道,当务之急是尽快选出武林盟主,不然正道犹如一盘散沙,魔教轻轻的一攻,立刻冰消瓦解,到头来如何维护武林的正义,想我正道千百年来,为了正道的正义,前仆后继,不计得失,不问伤亡,就是为了咱们的后人能抬的起头来做人。而现在有许多人为了一己私利,之江湖大业于不顾,实在实在令人痛心!”他指桑骂槐,暗骂西域的昆仑天山不顾道义,只知道内讧。

    一时间真个会堂气氛异常的奇怪,人人的脸色都不好看,眼看一场武林大会就要动手,武当派的风灵子道:“大家都是识大体的人,什么都不必说了,我们不必做那种亲者痛仇者快之事,还是商量,看看下午的比武夺帅怎开展。”

    峨眉的天音师太道:“罢了,罢了,我峨眉均是一介女流,这种江湖大事。我峨眉就尾随各位先贤之后,能为江湖尽一份力,于愿足矣!我峨眉就不参加盟主之争了!”

    少林派掌门悟通道:“峨眉数百年来为正道出了那么多力,理应派人参加,峨眉虽全是女流,向来识大体顾大局,这点老衲深深的佩服,师太也不比生气,该怎么办就怎么,如今江湖人才辈出,也许我们正道几大门派和四大家族都没人能够胜任盟主这个大梁呢!”

    天音师太面色稍和,缓缓的坐下,大家商量了一下,比武事宜,便散了,总之一场大会不欢而散。

    云海和于老七上到岳阳楼的第三层,凝望洞庭湖,但见烟波浩渺,烟水迷茫,那是一种江南水乡的独特之韵味,云海看得大是感叹,心道:“要是有一天能在洞庭湖中的小岛上找到一个可以居住的地方,和梅绛瑛尝居于此,于愿足矣。

    朝晖夕阴,气象万千,那种看不到一切的的雾气朦胧的大自然的造化,实在奇妙无穷,此时就算是洞庭湖上飘来一只敌船,也无法看得见。两人相谈甚欢,于老七北望君山,传音笑道:“云小子,你真是女人杀手,我看那南宫恋月爱你爱得要死,她竟然肯为你做这么多的事情,实在是不容易!”

    云海笑道:“唉,这也是一件烦心事啊,你看我都是和绛儿成了亲的,我那还能再招惹别的女人呢?现在绛儿怀着我的孩子,我怎能三心两意,薄情寡性呢?”

    于老七叹道:“还算你这小子还有良心!”云海忽然间想起苏倩儿,那个曾经消失在自己记忆里害羞又缠绵的小姑娘,道:“老妪,你得把倩儿照顾好,有一天我一定要给她一个名分,她对如此痴心,如此深情,我实在不能负了她?”

    于老七一听,立时眼圈都红了,哽咽道:“倩儿…倩儿已经不用你为她负任何的责任了!”云海一心,吃了一惊,问道:“怎么了,倩儿出什么事了,你不是说过当我回到洛阳的时候,你会亲手把她交到我的手里吗?”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于老七说起这件平生憾事,泪水都流了出来,道:‘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也对不起倩儿,你那天你离开洛阳,第二天她就被逼上吊而亡,我赶到的时候,只见她也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不过我埋葬了她,在她的墓碑上留下了空位,就是要你给她一个名分,倩儿,一生凄苦,我实在对她不起!”

    云海想到在洛阳西边的溪水中,她调皮和自己开玩笑,骗自己去看她的纯洁的身体,那天自己亲吻了她,她很开心,她的要求是那么的简单,她的爱是那么的纯洁,就是她的人也是那么的简洁,她的一生就像一场无奈的悲剧,她唯一能做主的就是清白的死,云海心中忽然间明白,她死了,也不容许别人玷污,也不嫁给无耻的小人,更不能像商品,成为别人往上爬的工具,或者是挡祸牌。

    云海想起那些曾经深深爱过自己,或者是自己爱过的人都一个个的离开自己,如今,自己一个人面子对这整个世界,有亲娘认不了,心爱的妻子因为无法为自己洗脱冤屈,遗憾的回到了自己的地方。留下自己一个孤独的面对着这个世界,恨也随风,爱也随风,只希望到头来不要一切成空!

    于老七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倩儿是一个好女孩,他不会挂你的,你现在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你也不要想那么多,有时间好好的练练武功,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者才能好好的生存,才能随心所欲的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就像慕容青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打一个喷嚏,正道这群笨蛋都要抖三抖!”

    云海点头道:“老贼头,多谢了,我定会把武林盟主挣到手,因为这太关键了,现在我要想在岳阳撑下去,必须坐上武林盟主的宝座,一直有这样才能阻止魔教肆虐,阻止魔掌道消!”

    于老七点头道:“今天天色尚早,今日下午,比武夺帅就会开始,你的策略是保存实力,一鸣惊人,你要到了最后的关头才能上场,你要想看看那些种子高手的武功路数,这样对你有益无害。各大门派的这些年轻俊杰不是浪得虚名,他们每个人都身怀绝技,你现在要注意的两个人就是武当的七星剑,还有慕容家的明玉功,这两人才是你的劲敌,在他们上场的时候要先好好看看她们是怎么出手的,然后想出破敌之策。

    云海点头,两人以传音入密之法交谈,旁边的人只能看着两人相谈甚欢,至于两人所谈何事,却是一无所知。

    两人避免有人怀疑,相谈片刻,便分到离开,约定在下午的比武场上相见。云海离开岳阳楼之后,走在岳阳城的大街上,只觉人海茫茫多了些孤单,少一些温情。大街之上人来人往,平民百姓都在忙忙碌碌的准备过中秋佳节,这是个团圆的节日,可是却酝酿着一场血腥的杀戮,也不知有多少无辜的要丧生在这次杀戮之中?

    云海沉侵在自己的思绪中,忽然一阵强烈的风刮了过来,云海登时清醒,抬眼一看只见一双清纯无比的眼神看着自己,满是迷雾,等看清之后,微微感到失望。她不是别人,就是天魔宗慕容青霜的三弟子陈墨雪。

    云海心中微微一惊,向她看去,装出惊异之色,只见她美丽的头摇了摇,暗暗苦笑。云海心中明白,这个妖女显然是看到自己的身影熟悉,可是自己的脸上带着面具,等看清楚自己的脸之后,所以很失望,心道:“这妖女整天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她一边又希望自己死,另方面又舍不得他,对他大有情意。这也许是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云海向她微微的点头,然后慢慢的从他身边走过,云海心中也颇为奇怪,为什么岳阳城现在正道聚集,竟然还让魔教的重要人物给混了进来,不过转念一想,魔教之人无孔不入,岂是是小心防备就能防住的!”

    云海还没走得几条路,忽听陈墨雪柔声道:“公子请留步!”云海吃了一惊,心中暗暗警惕,缓缓的挺住脚步,压低声线,让声音变得有些沙哑,道:“姑娘有什么指教!”陈墨雪走到他的身边仔细的打量着他,围着他转了一圈,上下看过不停,云海怒道:“你干什么!”

    陈墨雪打量了许久,然后缓缓的道:“你真想我的一个朋友!”云海心中暗笑:“朋友,还敢自称是我的朋友,真是不要脸!”但是口上却以改变了的声音笑问道:“哦,我像姑娘的朋友。这倒是件怪事!哦,在下叫姜皓,请问姑娘芳名?”

    陈墨雪忽然轻轻笑道:“我不和你说,说了你一定会害怕的?”云海淡淡的笑道:“害怕,姜皓从小就不知道什么叫怕?”陈墨雪点点头,云海见她一身黑色的长衫,紧紧的过这娇躯,丰满的身材玲珑浮凸,她还是很美丽,可是她好像多了一些幽怨,不像以前那么的潇洒自如了!

    陈墨雪明眸流转,在他的脸上打量着,轻轻的道:“你真的不怕我就告诉你!”云海点头,陈墨雪说道:“我是魔教的人,我叫陈墨雪。”云海装作脸色大变,忽然沉声道:“姑娘别和我开玩笑,魔教的人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到岳阳城来,现在岳阳城防守的固若金汤,进来容易,出去只怕很难!”陈墨雪哧的一声轻笑,道:“你是在关心我吗?”云海冷冷的道:“关心,我谁也不关心!”

    陈墨雪忽然间转身,自己她身子微微一晃,只见一道黑影消失在洛阳的人群之中,再也不见踪影,云海本来想暗中跟踪,找到魔教的老巢,可是陈墨雪的轻功竟然也是进步神速,一个不留神,就给她溜了,但是云海敢确认魔教的大人物只怕已经到城中的某地,对正派虎视眈眈呢。

    云海正在神思迷惘之际,忽然背上一痛,云海自然的向后一掌,只觉触手处软绵绵的,竟是那人的胸膛,只听一声娇呼,后面的人给震了开去,云海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只见南宫恋月嗔怒的看着他,那生气的模样有动人又惹人怜惜,云海忙道:“对不住,你没事吧?”

    南宫恋月见他着急,本来没事,干脆蹲在地上,可怜兮兮的道:“有事啊。我的心口好痛啦!”云海这一掌乃是随手打出,竟然也用上了三分内力,却是非同小可,闻言,大感着急,伸手去扶她,连声的道歉,南宫恋月道:“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么敏感!”

    云海道:“真是对不住,我心不在焉,无心伤了你!”南宫恋月皱眉,可怜兮兮的抬头看着他,道:“我受伤了,我走不了路啦,你说怎么办!”云海一呆,笑道:“我扶你走!”南宫恋月痛苦的道:“不成,我的心口受伤,要回去找点药来吃,等走到的时候的我的伤更重啦,你被我回去啊!”

    云海一听,大感为难,这岳阳城中到处都是人,这么背着一个女人成何体统。南宫恋月见他大感为难,装作强撑着站起来,道:“好啦好啦,我自己走,我不和你走了!”

    云海看着她受伤幽怨的模样,心中一阵怜惜,心道:“她帮我甚多,对我如此之好,现在他受了伤,我背她回去有何不可,我又何必去管别人的眼光呢?”一念毕,蹲下身子,说道:“好啦,我的大小姐,我背你还不成吗?”

    南宫恋月心中暗暗欢喜,口上却道:“这是你自愿的啊,可不是我逼你,为难你啊!”云海苦笑道:“是!”接着云海只觉她软绵绵的身体伏在了自己的背上,身上一阵发热,心中微微感觉异样。

    南宫恋月酥臂一伸,轻轻的抱着她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后颈上,嘴角得意的笑着。云海背着压下绮念,大步往岳阳客栈走去,只见旁边很多怪异的目光向他看来,云海脸上一红,微微的低下头。南宫恋月却是毫不在乎。云海只觉她的呼吸的气息一阵一阵的扑在他的后颈上,痒痒的很不自在。可南宫恋月却是很享受似地。

    忽听南宫恋月道:“你走慢点行不行啊。”云海一呆,放慢脚步,心道:“不是说要赶快回去治伤的吗,又叫我走慢,女人的心真是难猜的得很!”好不容易,云海把她背到了岳阳客栈,放到她自己的床上,南宫恋月小兔子一样的跳起,脸红红的看着他。

    云海一惊,瞬即明白自己被这小妮子给耍了,真是啼笑皆非,哭笑不得。看着她得意的模样,又觉得有几分安慰。南宫恋月笑道:“你不生气吗?”

    云海摇头道:“我反正又不吃亏,有什么好生气的!”南宫恋月脸上一红,不知道想到那里去,红晕知道耳根。云海转过头,不去看她。

    忽然南宫恋月轻轻的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云海一呆,摇头,南宫恋月道:“我很不开心啊!”云海笑道:“你好好的有什么不开心的?”南宫恋月凄苦的道:“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你对我也不好?”

    云海心头一震,想起今天是中秋节,可是她的父母都死,万家团圆之际,而她却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她不开心也很正常的。云海有心逗她开心,笑道:“今天是中秋佳节,你想要什么?”

    南宫恋月喜道:“我要你今晚陪我到洞庭湖荡舟看月亮!”云海笑道:“就这么简单?”南宫恋月道:“你还得为我吹埙。”云海笑道:“要是吹不响呢?”

    南宫恋月忽然扑进他的怀里,道:“没关系,只要你试一试。”云海点头道:“好啊!”云海只觉得她紧紧的抱着自己,软绵绵的身子紧紧的和他缠绵在一起。既有心动,又很害怕。

    南宫恋月慢慢的放开他,缓缓的后退,坐到床上,哭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不尊重!”云海走过去轻轻的搂着她的肩头道:“没有的事,别多想!”南宫恋月扑到他的怀里,哭得更厉害了,云海心道:“原来她也这么柔弱!”南宫恋月本是江湖惊艳的才女,在江湖给人的形象一向都是崇明睿智,刚毅果断,很少有这样的儿女柔肠。云海搜肠挂肚的想一些笑话安慰她。许久才哄得她破涕为笑。

    南宫恋月似嗔似喜,那少女怀春的模样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两人谈看许久,南宫恋月说道正题,道:“今天下午的武林大会在比武场召开,现在正道的匠人正在搭建擂台,三十年前正道齐心协力,对付魔教,而今尚未交锋,正道争权夺利起来,实在不像话。小海你也不必客气,既然强者为尊。那个武林盟主为什么不可以是你呢?”

    云海点头道:“我知道,我不会轻易让盟主之位落入别人之手!”南宫恋月欢喜的看着他,可是云海忽然间问道:“月儿你知不知道,你们江南四大家族一向同进同退,为什么今天在武林大会上没有看到欧阳家的欧阳波呢!”

    南宫恋月奇怪看了他一眼,道:“你为什么对欧阳波这么关注呢!”云海笑道:“自然是了解我的对手啊?”南宫恋月笑道:“你放心吧!下午的武林大会,他会来参加的!”

    云海心道:“看来欧阳波是在魔教做卧底,这也不奇怪,也许正道可以有恃无恐,便是这欧阳波在魔教做卧底,正道对魔教的一举一动了解得很清楚的原因吧!”云海想起陈墨雪,心道:“她能在岳阳城中大摇大摆的走,想必魔教早有准备了!也不知道这欧阳波是不是在洛阳暗算我的那个人!”

    南宫恋月看着他陷入深深的沉思,半点都也猜不他到底在想什么,想要问又怕他生气。

    云海和南宫恋月吃过中饭,上官白就来约着南宫恋月去游逛岳阳城,南宫恋月想着云海争夺武林盟主的大事,纵然心不甘情愿,也只能陪他,以免给他看出些破绽来。

    而云海便在自己的房中继续修炼自己的《玄武天书》的内功心法,他当年记下下了(玄武天书)原本没有打算要好好的修炼,际此关键时刻,他到是勤奋。玄武天书每一卷都有上千字的口诀,好在云海对人身上的精气神,阴阳五行,经疏脉络比较理解,这都要归功于眠月魔刀的反噬之力,强行改造着他的经脉。云海把口诀和图上经脉之运行一加对照,玄武天书的神功奥诀立时变得明白清晰,曾经的在世人看来是天书的盖世武功被他一练就通。尤其当云海将玄武天书的总纲练成之后,再修炼其他数卷心法便似犹鱼得水,畅快淋漓,一路飙升。

    武学一道,一理通百理融,天资聪颖的人学起来也不是很费力。云海只用了两个时辰,便将玄武天书的第四卷给练完,至于自己武功到了何种境界,他却毫无所知,他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经脉中充满无穷的力量,全身毛孔大开,整个人就像远离俗世,在明月清风之中翱翔。天地之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渺小,自己竟与自然奇妙的集合起来,海纳百川,天地间的灵气为我所用。他其实云海纵然明白的练成了(玄武天书)但是他自小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没练过书,对道家的文化不了解,其实他已经无意之间参悟道家文化的精华,那就是无为,天地茫茫,人只属沧海一粟,立身天地我们无法改天换地,只能在顺应之中才能夺取造化之功,成就梦想。

    道家的文化就是(水)文化,他们讲求柔以克刚,与自然融合,讲求顺应。若是云海到武当全真却看看,他就会正真明白,他所修炼的武学正是武当一脉,只是他在机缘巧合之下,参悟的更深,更强,天下武学,源远流长,孰优孰劣实难辨别,就像武当派的(太阴真经)也是精深奥妙的绝学,可是近年来武当派人才凋零,没有人真正的完全练成这部绝功。世上武学的原理惊人的相似,而变化却是不尽相同,就像天山派的(雪花剑诀)也是一部以柔克刚的武学,只是这样纯粹的武学要有成就实在很难,精纯的武功需要智慧、悟性和意志以及非常人的忍耐,可是天山派没有这样了不起的人才。他们对雪花剑诀的柔功练个两三成便寻求替伸之道,这样一来便创出许多刚猛招数,和和雪花剑诀背道而驰,这样一来既是短时间得到很大的提高,但是终究难成大器。

    云海原本是一个武功三流,轻功一流的两不像,机缘之下破解天书奥秘,又几经折腾改造经疏脉络,为以后的武学成就奠定了基础,若是没有当年的玄武天书和眠月魔刀,就算一休大师以百年功力相赠,他只怕也无福消受,经脉爆裂而亡。他能将一休大师百年精纯内力运用自如,这是他的机缘也是他的福气,更是他用无穷的痛苦换来的,想他当初修炼(玄武天书)时那些生不如死的苦痛,拔出眠月魔刀之际的邪气反噬,每一次的都成为了他成就的关键,若是没有修炼过玄武天书,那当他拔出眠月魔刀便也死在了魔刀的反噬之中,也会丧生在满月古井。

    云海固然想不到这些,可是这一切都是因果相成,每一次他劫后逢生都是(玄武天书)的救命真气在保护于他。

    云海自己也不知道他的(玄武天书)第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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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领情缘美丽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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