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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母子反目生死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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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海愣了一愣,想不到这丫头竟然如此的死心眼,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恋恋不忘情埙问情之事,不过云海实在没什么把我可以吹响这只怪埙,对于南宫恋月来说,这情埙实在很重要,要是云海不试一试她的一生都会有遗憾,可是要是云海也吹不响,她就算把身子给了云海也会有遗憾。

    云海忽然间有种前所未有的紧张,他紧紧的握住情埙,目光看向南宫恋月,只见南宫恋月满脸的期待,心头更是慌乱,若是吹响了自是皆大欢喜,若是吹不响,云海也没脸和她洞房了!忽听南宫恋月道:‘你吹吧?响不响都没关系,我只是想证明一下,我师父的话到底对不对!”

    烛影摇红,火光灿灿,云海仔细的打量着着屋子的摆设,除了没有凤冠霞帔之外,这里就活脱脱的就是洞房了。云海慢慢的把情埙放到自己的嘴边,对着气孔。看了南宫恋月一眼,闭起眼睛。使劲一吹,呜的一声,云海大汗淋漓,手一颤斗,情埙落到地上,南宫恋月满脸欢喜,泪水凝成了一跳线,激动的扑到云海的怀里,叫道:“响了,响了,咯咯,响了!”她抱着云海又跳又笑又哭。

    云海紧张的心情登时一松,差点软倒在地上,他云海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竟然大十场仗还要紧张,他忽然间发现自己已经冷汗淋漓了!云海紧紧的抱着她,南宫恋月哭道:“我终于找到我的真命天子了!”云海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道:“别哭,今天应该开心才是啊!”南宫恋月脸上一红,娇羞无限,轻轻的道:“就让月儿好好的服侍夫君吧?”她捡起情埙,满脸的欢喜。她拉着云海走到桌旁,烛光下倒了两杯酒,和云海对席而作,云海知道她是要和自己喝交杯酒,想起以前和梅绛瑛这喝酒的时候,如今想来宛若昨日!烛光下恋月娇美无限,也欢喜无限。两人手臂交缠,缓缓的喝合卺酒,目光对视两人心中大有幸福温暖。

    南宫恋月看着云海,笑道:“接下来我们要干什么!”云海一愣,道:“干什……什么?你不知道!”南宫恋月红着脸摇头,云海笑道:“当然是洞房啦!”南宫恋月吃了一惊,叫道:“怎么这么快啊!”云海看着她,道:“情埙也吹过啦,合卺酒也喝过啦,就差洞房啦!”

    南宫恋月深深的吐了一口气,道:“那好,咱们该干嘛干嘛吧!”云海看着她笑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洞房过后要后悔就来不及啦!”南宫恋月白了她一眼,白玉一般雪白的小手,握住云海的手,把他拉起来,云海心中也颇为心动,看着她满面幸福开心的模样,云海心头一点底都没有。人生有太多的变数,命运随时左右着每一个人,云海实在不敢相信,上天会继续垂青他。

    南宫恋月拉着她走到船上,并坐床沿,轻轻的笑道:“原来老天都要我们在一起,你说这是不是天缘呢?”云海点头笑道:“天缘?也许吧!但是我更相信缘分,若不是你的坚持,也许你永远也找不到那个能吹响你情埙的人,其实人世间只要执着的爱,又何必给自己诸多的枷锁!”

    南宫恋月遗憾的道:“可惜我不能像一个正常的女子,穿着新娘的嫁衣,风风光光的嫁给你!”云海心中明白,梅绛瑛虽然大度,可是有些事她还是很在乎的,她有自己的原则,她才是云海名正言顺的妻子,云海和可以其他的女人鬼混,可是名分上她是当仁不让的。云海垂下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南宫恋月忽然笑道:“小海,别想其他事了!咱们……”云海站起身来,道:“我去和绛儿说说!”南宫恋月吃了一惊,伸手拉着他道:“你干什么?你这不是让我们大家难堪么?”

    云海道:“我从来不委屈女人,既然如此咱们之事就此作罢,还是做回朋友吧!那样应该会好一些,绛儿是我妻子,我不能伤害她,你一心一意的爱我,我也不想委屈了你。月儿只怪我们有缘无分!”南宫恋月怔怔的看着他,泪水滚滚而下,凄楚可怜,云海心中一痛,紧紧的抱着她,柔声道:“月儿别哭了,就当我云海欠你的,好不好!”南宫恋月擦干泪水,轻轻的笑道:“小海,别孩子气了。我刚才不过说说,有情埙作证,我已经毫无遗憾了。我们回去吧,小海!”

    云海只得回去,若是此事闹出去只怕受伤害的人将会更多,绛儿绝对不可以受到伤害,绝对不可以,今天之事我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相安无事。云海吐了一口心中的闷气,笑道:“好吧?我们回去吧!”一语未了,敲门声响起,云海南宫恋月吓了一跳,只听门外一个娇柔的声音道:“小姐,你们还没睡的话。梅姑娘找你有事!”

    云海和南宫恋月心头一跳,“难道梅绛瑛知道这里的事吗?”两人心头都不由自主的想,云海笑道:“月儿你去吧!”南宫恋月点了点头。南宫恋月和青儿来到下面的船舱,走到梅绛瑛的屋子里,梅绛瑛笑道:“月儿你来了!来看看这件嫁衣合不合身?”南宫恋月一呆,看着她怔怔的说不出话来,梅绛瑛拿着一件做工精细的嫁衣走到南宫恋月的身边,轻轻的给她披上,让她转了一圈,满意的笑道:“看来还合适。!”南宫恋月热泪盈眶,哽咽道:“绛儿姐姐这是你亲手做的?”南宫恋月点头道:“小海是一个傻小子,虽说有不少的姑娘垂青于他,可是说到女孩子的心事她还是不知道的!你和秀清都是出身名门,有头有脸的,这么草率的了结自己终身大事,实在不妥,可是现在云海和他娘亲决战在即,也没有时间好好的筹备婚礼。况且云海还有一件事情不能拖了,今晚你们必须圆房。其他的话我也不多说,若是与慕容青霜的决战之后大家都没有事的话,我再给你们不办婚礼!时辰差不多了,你快去吧!”

    梅绛瑛感激涕零,应道:“是!”云海在房间了正焦急的时候,南宫恋月回来了,穿着红色的嫁衣,云海心中一呆,南宫恋月笑道:“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云海心中暗暗感激梅绛瑛,心道:“原来我看错她了,她的胸怀实在比我想象中要宽广得多!她的爱也要无私得多,她的心也不像她说的那么小!”云海拥着南宫恋月双双做到船上,南宫恋月羞涩的看着他,轻轻的道:“接下来我该怎么做!”云海伸手解开她的衣襟,一件一件的把她她的衣衫脱下,直到只剩下替身的亵衣和内裤,烛光下,只见她雪白的肌肤光滑娇嫩,胸脯不停地起伏,坚挺的酥胸似要顶破的亵衣。南宫恋月红着脸,柔情似水的看着他,道:“那接下来呢!”

    云海笑道:“你说呢!”南宫恋月伸手,轻轻的脱掉云海外衣,只见云海肌肉虬节,充满了男儿的阳刚魅力。南宫恋月羞涩的看了他一眼,云海笑道:“我要好好的看看月儿的身体,好不好?”南宫恋月脸色绯红,羞赧的点点头,云海伸手解去她胸上的红肚兜,南宫恋月忙伸手挡住,低头道:“快把灯灭了!”云海把她抱到床上,伸手拉起罗帐,烛光稀稀落落的投射进来,云海笑道:“不能息,洞房花烛,没有了花烛,那还叫什么洞房花烛?”

    南宫恋月虽然大觉不妥,可是又不忍拂逆他的意思,便作罢,云海看着她美丽的**,只觉恶斗口干舌燥,恨不得一口就把她给吞进,肚子里,云海脱去两人最后的障碍。南宫恋月双手掩面,娇羞无限,不敢看他,云海的手缓缓的在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上游动,南宫恋月只觉得全身滚烫,给他的手臂划过,全身酥软,意荡神驰,不能自已,小口里发出一声声魂摇魄荡的娇吟。

    那种处子的春情之声,传入云海的耳中,纵然是纵横花丛的云海也立即欲火焚身,全身发热,但是云海想着与魔神灵识合一之事,还能暂时保守一丝清明。南宫恋月在他的刺激下已经不知人间何世,但觉热得难受,云海抚摸着她的酥胸,只见她面颊酡红,媚眼如丝,那模样可爱得让云海也放弃继续的温柔,忽然间只听得一声刺耳痛呼,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南宫恋月泪水蒙蒙,可是她使劲的不让掉下,她眉头微蹙,看着云海,道:“好痛!”

    云海轻轻的吻着她的脸、眼睛、脖颈。柔声道:“我知道,每个女人都有这么一次!”云海深深的吻着她嘴唇,缓缓的动着,开始时一动她还在皱眉,到得后来也适应了,云海想到灵识合一之事便猛烈的运动起来,南宫恋月的处子激情被诱发,不知天高地厚的逢迎。云海只觉体内的一道真气随着阴阳的交合,从自己的体内传到南宫恋月的体内,高速的飞旋,流转。然后迅速的膨胀,越来越大,云海不停地奋斗,把南宫恋月一次次的送上极乐的巅峰,也不知过了多久,云海神智一昏他也冲上了极乐,模糊中一团神异的东西撞进自己的大脑,脑中不断的浮现,一些古老而奇怪的画面,这些画面飞速的移动,是一个人的记忆,有和高手决斗,有和佳人约会,也有商讨大事,云海头脑昏昏沉沉的,具体是什么也记不清楚了!最后云海也累得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云海缓缓的爬起床来,只觉脑中多了一些奇怪的物质,很不自在。只听脑中嗡嗡作响,南宫恋月熟睡在自己的身边,脸上隐隐还有泪痕,云海揭开被子,只见在她的两腿之间,几片落梅,惊艳夺目。南宫恋月缓缓的睁开眼睛,向云海看来,只见他在看自己的下身,脸上一红,羞不可抑。忙拉过被子盖住,云海向她看去,只见她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看着自己,云海翻身压在她的娇躯上,南宫恋月哀求的看着他,云海嘿嘿一笑,跳下床,穿上衣服。回头在南宫恋月的香唇上轻轻的一吻,道:“我给你打洗脸水去!”

    岳阳楼顶,一个少年笔直挺立,一动不动,静得就像黑夜的枫林,就连林中的微微的声息都可以听得见,梅雨时节,落雨如幕,天地间飘飘洒洒,幻美动人,江南北国大不相同,梅雨虽然不及夏日的狂风暴雨,可是他就这样静静的立在风雨之中吗,身上已经完全湿透,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慢慢的流到下巴,有的直接顺着甚至继续下去,有的从他的下巴滴落,落到他的脚下,发出轻微的声响,声音虽然微小,但是他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世间的所有的数百丈之内的声音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雨越下越大,密密的打在他的衣襟之上,身上黏黏糊糊,雨水流进他的眼睛,他也丝毫没有动静,坚毅的面容,蓬乱的长发,血红的长衣,孤独的影子,一切在这梅雨之中都显得有几分悲戚,他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梅雨是从昨天就开始下的了,这场梅雨来得很快,但是去得相信不会太快,因为梅雨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天了,天边山脚到处都是片片缭绕的雾气,朦朦胧胧,没有要消散的意思。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云海,今天是一个大日子。对他,对江湖都会很难忘,似乎这雨也想铭记这一天,现在他的身子已经湿透,站在高高的岳阳楼上背对君山,西望洞庭烟水,江山如画,茫茫苍苍。

    三天之约终于到了,只是云海没有想到的是昨天清晨,他从南宫恋月香艳的被窝中爬起往窗外一看的时候,到处都是雨幕,细雨笼罩着天地,多情的江南烟水实在令他有些受不了了,情绪不大好。云海不喜欢雨,因为一到雨天他的心情就不会好,云气也不会好,他走出船舱的第一句话就是“这给死的雨,怎么早不来晚不来!”

    就这样云海在船上闷坐了一天,这一天他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不想做,今天天刚亮,他就已经起床,但是他不是从女人香艳的被窝中爬起的,但是结局一样,雨还是如烟如幕,笼罩四海天涯,万千江山。他一起来就背上自己的眠月魔刀出了船,直奔岳阳,直奔岳阳楼。慕容青霜还没有到,但是他相信她回来的,他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岳阳城楼顶,等着慕容青霜。岳阳城的右边站着五六个人,每个人头上都盯着一把湘妃油纸伞,为她们挡住了多情的烟雨。她们就是梅绛瑛、南宫恋月、庄秀清、于老七、慕秀云,在他们不远的地方站着一对男女,他们目中含着深刻的仇恨,冷冷的看着这烟雨城楼,他们是金丰逸和凤舞,洞庭湖一战,天刀齐松和神枪拜易樵双双败亡,金丰逸只有这两个亲人,可是这两个亲人却双双死在了慕容青霜的手里,恨已经扎根在他们的心中,虽然云海是他们的朋友,可是义父和齐松之仇也不能不报,可是慕容青霜武功绝世,就算二人联手也毫无胜算,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等一个能够杀了慕容青霜的时机,世上没有不败的神话,只要找到她的弱点,就可以不攻自破。

    梅绛瑛向这边看来,心中充满了担忧,母子反目已然悲剧,朋友反目那云海的的打击将更加的严重,梅绛瑛等试图给云海一把伞,可惜他断然拒绝了。天地间朦朦胧胧,岳阳的大街上湿漉漉的,由于下雨的原因大街上几乎没有丝毫的行人,也没有江湖人来观看这场决战,也许是不忍,也许早料到了结局。但是还有两个世外逍遥之人,他们是方氏爷女,就是方青天和方琰琰。

    方青天在微微的叹息,不知是在为下雨而烦恼呢还是为这场决战的结局,方琰琰澄澈的目光抬头凝望着笔直而立在岳阳楼顶,萧索,高傲,悲怆的身影,可是那种傲视苍穹、睥睨苍生的豪气也展露无遗,心中充满了英雄的崇拜,娇痴的女孩,内心早已仰慕辉煌的英雄,爱的萌芽已经注入心中,只是英雄的心已经苍老,承受不起柔弱的爱情。方琰琰的一番心事注定了失落,也注定了没有结局。

    众人静静的等在雨中,没有丝毫的焦急,因为有些事不必急,也不能急,比如死就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忽然一阵秋风刮来,云海的身上飘过一阵寒意,他身上的红衣飘飘洒洒,猎猎作响,可是背上的衣衫却是贴得更紧了,水珠顺着云海的双手一颗一颗的滴落。

    一场大战即将来临,云海握了握拳头,就在这时,只听见苍茫的雨声中,清晰的传来一句话:“圣教宗主驾到!”云海脸上一阵激动,暗道:“她终于来了!”举目看去,只见茫茫的细雨之中,走来一个绝世的丽影,她的身后跟着两个身材婀娜的女子,与其说慕容青霜是走来的还不如说她是飞来的,飘来的,因为她的脚尖根本没有着地,踏雪无痕健步如飞,就像神话中的仙女御风而行,凌波微步,趋步而来。瞬间在场的人表情都是一僵,慕容青霜的武功已经到了如此登峰造极的境界,这种御气而行的本事也是离天道境界不远才能办到的事情,慕容青霜的武道竟然修到如此境界,云海微微的笑着,这样也好,胜与败对于我云海来说都是一样的,结局其实都一样。

    跟在慕容青霜身后的是她的三弟子和义女,陈墨雪和唐冰瑶。两人满脸肃然,没有丝毫的笑意。紧紧的跟着慕容青霜来到岳阳城楼上。忽然只见慕容青霜黄影一闪,残影重叠,倏忽间来到了云海的右边的瓦背上,江山苍茫,可是瞬间苍茫的江山多了些美好的味道。云海没有抬头去看他,但是他知道慕容青霜的身上没有丝毫被淋湿的地方,任他暴雨滂沱,也湿不了慕容青霜,她的身上似乎被一层无形的气罩与外界隔绝,茫茫风雨无法落入气罩之内。她永远都是那么的气度高华、风华绝代。云海继承了她的气度,也继承她的容貌,但不是美丽,而是俊美。

    现在他和云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云海是全身湿透。狼狈不堪,而她则是滴雨未沾,风华绝世,其高下不言而喻。慕容青霜看向他,目中充满了温柔怜爱,只听她道:“难道这一战势在必行吗?我们母子只见真的要生死决斗!”云海看看漫天的风雨,任由雨水打在自己的脸上,冰凉的雨水让他的心格外的静,也格外的冷,他静静的没有说话,慕容青霜忽然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云海点头道:“那就好!”风雨之中,云海缓缓的拔出了背上的眠月魔刀,他凝视着慕容青霜,雨水如线,从他的脸上留下,慕容青霜长袖一摆,四周的风雨霎间被荡开,但是瞬间又被后继而来雨水弥漫。下面的药仙子、梅绛瑛额头上汗珠如豆,紧张的看着烟雨城楼,今天小思云和琬儿没有来,他们在南宫恋月的船上,暂时由青儿照看着。其余的人都来观看这一战。金丰逸看着城楼上的两人,眼中充满了兴奋的神色。而凤舞却已将她绝杀的武器——血箭紧紧的握在手中,血箭一出,没有人能够躲过的它的锋芒,这是传说,但是很多人的深信不疑,但是对象慕容青霜这样的绝世高手,血箭也没有把握能够将她绝杀再血箭之下。唯一的机会就是趁他不备之机,痛下杀手。

    一瞬间,岳阳楼上,充斥着凛冽的杀气,逼人的杀气向四周爆散。云海的眠月魔刀没有丝毫的光芒,极为普通,那是因为眠月魔刀的光芒已然内敛,不再杀气毕露。慕容青霜道:“动手吧!今天虽不是一个开心的日子,但绝对是一个决斗的好日子!江南的雨真的很美,只是比起天目山的雨有差了很多,很多!”人影一闪,眠月魔刀凝聚了云海玄武真元,闪电般向慕容青霜劈下,人刀合一,去势如电,慕容青霜的脸色很凝重,她凝视着云海的刀,待得近了才微微的一侧身,避过云海的绝杀的一刀。云海没有回头,也没有转身,魔刀瞬间由直转横,刀光暴闪,向慕容青霜的腰部横斩。这一刀也是凛冽之极的一刀。刀中更有云海全身的真气精元,刀未至,魔刀的刀气已至,慕容青霜似乎知道此刀厉害,不再闪避,只见她长袖一舞,潇洒之极,如行云流水一般,轻而易举就化解了云海的眠月魔刀,慕容青霜笑道:“孩子,你还不是我的对手,你还快回去,好好的陪着你老婆们,开开心心的过日子不好吗?”

    云海脸上一阵抽搐,立即,专于一,神志于一,意守于魂,魄会于丹田,纳气凝神,运转体内浩荡澎湃的真气,冷冷的道:“此言尚早!”一言未毕,云海倏然见拔地而起,血红的残影闪电般腾起一丈,眠月魔刀玄光电闪,但见云海大吼一声,身子猛然在半空中闪电一转了一圈。慕容青霜大吃一惊,移形换影,向楼下飘落,但见刀影弥漫着整个岳阳城楼的顶部,瓦砾四溅,杀气腾腾的眠月魔刀席卷整个岳阳楼顶,凌烈的刀气笼罩了整个楼顶,但听轰隆一声,岳阳楼顶层被眠月魔刀的强大气劲所震,轰然而塌,土石瓦砾飞溅雨中尘土飞扬,威势骇人。

    一边离岳阳楼较近的方氏爷女忙远远的退开,目瞪口呆的看着凌空缓缓落下的云海,他就像威武的天神,直直的插下,魔刀高举,刀光一闪又一刀劈向慕容青霜。慕容青霜冷哼一声,玉手一舞,轻轻的一掌向云海拍去,半空中云海吃了一惊,这股力量足以将他震碎。云海一个旋身避开,体内真气一转,全身毛孔大开,凝神聚气,与天合一,自从云海练成了眠月魔刀的第六层云海便不受外力的影响,可以在空气中自由的移动。

    刀光飞洒,真气旋转,激荡起层层漩涡,在云海的三尺之内形成了一个保护罩,但见雨幕之中,红影片片,刀光如雪,慕容青霜顿时陷入了云海包围圈子之中,只见四处都是刀光雪影,倏然而来,寂然而去,无声无息。可是慕容青霜已经修成了两极**,可以凭借云海气息便可判定云海的位置,现在慕容青霜的武功至少比云海高出十倍,云海的这种幻影**,对她根本毫无用处,云海的刀气一动,慕容青霜的掌力已至,若非手下留情,云海只怕已经伤痕累累了!

    云海冷笑道:“你尽管出手,生死各凭天命。我能杀了你,我不会留情,但是我希望你也不要留情,我不想死了都还要留下一个自不量力的污名!”慕容青霜心头一怔,心道:“难道真的要杀了他吗?为什么他明知不敌,还要这么拼命,为什么?我怎么能杀他?可是这样下去,这一战就不会结束,小海地心一定会更难受,甚至比杀了他还难受,我该怎么办!”

    慕容青霜看着空中闪动的人影,只要自己全力的一招,就可以杀了他,我该不该出手呢?就在这时云海的眠月魔刀寒光闪闪,杀气腾腾的逼近,慕容青霜迷糊的打出一掌,只听碰的一声,红影消失,云海摔到城墙之上,嘴角鲜血和着雨水缓缓的流到地上,梅绛瑛大叫一声,奔过去将他扶起,云海轻轻的将她推开,道:“你让开,回到原来的地方,我还没有输!别挡着我!”

    梅绛瑛哭道:“你打不过她的,你难道不知道她一直手下留情吗!”云海哈哈笑了起来,只见他眼中精光暴闪,喝道:“让开,一切才刚刚开始,她在手下留情,难道我就出了全力了吗?”他截指,指着慕容青霜道:“来吧!”梅绛瑛看着他满脸的雨水,一身的狼狈痛心之极,可是对于云海,她就算有一千种办法,也无阻止云海和慕容青霜之决斗,她缓缓的退到一边。忽听药仙子哈哈笑道:“慕容青霜,休要张狂,让我来接你两招!”

    一言未毕,一头栽进战场,慕容青霜见到自己的儿子这般死命的和自己拼斗,心痛已极,愤怒已极,可是毫无办法,谁叫她是自己的亲身儿子呢?可是对外人她就不会客气,见到药仙子一头栽进战场,慕容青霜咯咯笑道:“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我就先杀了你这个臭药罐子的!”

    药仙子医术高强,不料武学也深,但见她嘿嘿一声冷笑,心道:“我可不能乱骂,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小海地母亲。”她双手平举,移形换影,慕容青霜嘿嘿笑道:“青冥神掌,好,好!”但见慕容青霜,单掌划了一个半圆,缓缓的打出,只听轰隆隆的一声巨响,慕容青霜和药仙子都是身躯一晃,但是药仙子双掌拼一掌,胜负已定,只听慕容青霜冷笑一声,真气狂卷而出,药仙子立时被震出三丈,口中鲜血狂喷。云海惊骇莫名,忙冲上扶起她,不料和她的身体一碰,一股强大的气劲轰然将自己震开,云海大觉双臂发麻,药仙子面色惨白,毫无血色,云海急道:“药姐姐,你没事吧?”

    药仙子微微的点头道:“放心吧?我没事!”云海不知道,药仙子和慕容青霜拼了一掌,心脉已断,只不过靠自己本身深厚精纯的青冥神功暂时保住心中的一口真气而已!末离伸手来扶她,一试她的脉搏,脸色大变,药仙子微微的向她摇头,末离心中悲愤,恨恨的瞪了慕容青霜一眼,暗骂她心狠手辣,慕容青霜也是一阵后悔,心道:“这样一来,小海必定恨死自己了,哼,这小子不识好歹也叫他知道老娘的厉害!”

    云海冷冷的看着慕容青霜,猛的将魔刀直直的插入身边的石墙上,心中恨意大盛,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心中一片清明,无爱无恨,无欲无求,无生无死。甚至忘却天地,望去了人伦,忘记了自己,脑中浮起一幅幅画面,那是上古魔神的神识记忆,那是眠月魔刀的传说,那是一个洪荒年代的传说,斗转星移,历史车轮在不断的向前,千年的神识却留在了云海的记忆中,脑中的一片片残影,一片片记忆又想重生一般回到了遥远的过去,那是一个武者的传奇。

    封印了千年的武功重现人间,那会有什么样的威力,没有人知道,但是云海凭藉着记忆中的残影已经开始发起了攻击,他手中虽没有了眠月魔刀,但是他心中的眠月魔刀却是更加的超凡入圣,云海的记忆中上古魔神破碎虚空前的一幕幕慢慢的清晰,那一种奇妙而刺激的感觉若果没有亲生经历和体验,是不会理解的。云海体内的的真气化作了无数的刀气,破体而出。

    这一刹那,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着云海,眼珠似要吐了出来,就像看到了怪物一般,云海自己一切都没有感觉到,还沉迷与那破碎虚空前的无敌一刀。慕容青霜等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道:“天道,天道!想不到他竟然修到天道的境界!”

    只见云海全身犹如透明,每一条经脉,每一块骨头,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云海就像一个灵魂一般,梅绛瑛惊道:“元神出窍!”透明的身体上刀气飞卷,真气飞速的旋转,嗤嗤作响,末离惊叹道:“魔刀的至境——天玄至境!”慕容青霜身躯飞旋,刹那间四周卷起一片狂风,两极合一,真气浩荡,如长江大河,无穷的真气在她的身边形成了一个保护罩,青光四溢,流转飞旋。

    方青天摇头道:“这一战,已到生死一线的时候了!”忽然间但见白光一闪,划破了苍茫的雨幕,只见云海的魂魄携着无敌无数的刀光气劲冲向慕容青霜,而云海的身躯却是挺挺的站在原地。轰然一声炸响,只见岳阳城楼,劲风呼啸,无穷的劲气四散,迫得观战的主人退避,一道道刀气劲力射来,众人的身上顿时流下血痕伤口,无形的刀气,无形的劲气,即使远在百战开外的众人依然可以感觉到那强烈的杀机,看向场中,只见一道黄影和一道透明的影子,飞旋交缠,刀光劲气死命的纠缠。雪白的刀光,青色的劲气化作两个光环笼罩在云海慕容青霜的四周,众人仔细一看只见两人的手掌紧紧顶在一起,慢慢的悬空飘起。云海心境空明,一无所有,只有记忆里那些玄幻的招式化作无行的刀气攻向慕容青霜,可是从慕容青霜双掌传来的劲气竟然能够,将自己的招式一一的挡住,云海心中惊骇莫名,为什么慕容青霜的武功高到如此地步,这种上古玄功的狂攻之下她依然立于不败之地。

    这一战没有几个人能够真正的看懂,慕容青霜开始时以为云海的武功虽高,也到不了天道的境界,自从她练成两极**的时候她的武功已经步入武学的最高境界(仙武之境),也就是凡人修道的最高境界,可是没有想到云海短短二十年间,云海的成就竟然与自己不相上下,其真气之纯正,内力之深厚,更在自己之上,若非他是初窥天道,自己非败在他的手上不可,可是现在就算不败,这一场决斗的结局已然没有人能够控制,胜负一念之间,生死一念之间。忽然慕容青霜只觉云海双掌传来奇变诡谲的数百种刀气,每一种循着不同的经脉攻进,无力守住,只能运气两极**,全身真气混然一体,两极合一,瞬间身上的经脉全部封住,云海的刀气没有了经脉便是不可挡的破入慕容青霜的体内,慕容青霜惊愕莫名,生死一念间,慕容青霜两极真气千道万道,翻卷回去。

    只见云海的肉身口中喷出一口鲜血,云海的魂魄消失只见云海随手拔起眠月魔刀,随手一刀挥出,忽听一身惨呼,一道倩影缓缓的倒下,云海抬头一看,只见梅绛瑛缓缓的倒下,一刹那所有的人都震惊了,云海大吼一身,想梅绛瑛扑去,只见她全身是血,云海茫然的看着一切,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梅绛瑛间云海魂魄消散,慕容青霜真气自然而然的攻向云海的**,因为云海的真气倏然见回到自己的躯体,慕容青霜真气自然而然的迫去,梅绛瑛怕她杀了云海,运气师门的绝功,云门瞬移**,挡在慕容青霜前面,慕容青霜神智一清,立马收回功力,不料云海的元神回到体内,感觉到杀气袭来,想都不想就把刀劈出,此时云海功力何等深厚,一刀过去,梅绛瑛只觉全身剧痛过后,身体轻飘飘的,灵魂似欲要离开身体。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只有云海在扑向梅绛瑛的时候,忽然间发现红光一闪,一道五寸的红光射向慕容青霜,他想都没想,脑中玄光一闪,心念一动,身体流星挡住了红光,云海惨呼一声,一道红光破体而出,从慕容青霜的身侧飞过。云海在地上一滚,全身是水的滚到梅绛瑛的身边接住她倒下的身体,碰的一声,梅绛瑛倒在了云海的身体上。忽然见云海觉得心头一片平安喜乐,他只觉的自己的体内剧痛,红光已经重创了自己要害,只要能和梅绛瑛死在一起,此生何憾。

    梅绛瑛见到云海也倒下了,忽然精神一振,沾满鲜血的双手抚摸着云海的脸,担忧的道:“你怎么样了!”云海只觉得一振疲累,柔声道:“我们……我们终于可以死在一起了!”梅绛瑛微微笑道:“小海你话说什么呢,我听不懂!”云海心神一振,只见她全身是血,想来是没救的了,自己也只怕重伤难救,能和自己爱的人死在一起,是现在他的心愿了。她亲了她的嘴唇一下,道:“我们都要死了,哈哈,死,那不是人的正常归宿吗?绛儿,你怕不怕!”梅绛瑛笑道:“不怕,咦你的嘴上有血?”她神智一清,倏然见明白了云海的话,一时间精神崩溃,软倒在云海的身上……

    奇变陡生,所有人势难逆料,许久才回过神来,纷纷扑到云海和梅绛瑛的身边,云海和梅绛瑛迷糊间只见一道道关切的目光,呼喊着两人的名字,可是两人只觉得头脑晕眩,这些虽然目光似曾相识,可心中总是想不起是谁。最后云海和梅绛瑛含着笑,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只觉得一阵幸福甜蜜,然后紧紧的相拥在一起,只听见一声声凄厉呼喊声,眼前的人影越来越模糊,越来……最后两人便一无所知了,彻底的晕了过去!

    云海脑中闪过一幅幅的画面,忽然自己的神魂回到了岳阳城楼,梅绛瑛全身是血的躺在他的怀里,气息微弱,云海大叫一身,满脸汗水忽从噩梦中醒来,云海猛的摇了摇头,头痛欲裂,什么都想不起来,云海昏昏沉沉的向四周打量,自己是躺在坚硬冰冷的石板上,这是一间四四方方的小屋,长宽一丈左右,四壁萧然,一无所有。

    云海神智立即清醒,从石板床上跳下来,只觉得四周只有微微的弱光,四面都是石壁,云海大吃一惊,走到墙壁的近处,屈指敲去,声音结实,不似有们出去的模样,云海的心头怦怦的大跳,又试了几遍,均是徒然无功,他心头一震迷惑,然后慢慢的回到石板床上坐下,暗忖:“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云海忽然间想起岳阳城楼,心头咯噔一下,难道我已经到了地狱吗?难道我已经被囚禁在地狱中?

    他惊疑不定,将自己的食指放到口中,使劲的一咬,剧痛入心,啊哟的一声叫了出来,心头一阵欢喜,暗道:“我还没死,不对啊,我不是被凤舞的血箭穿胸而过吗?怎么还没有死,如果没死,那么这又是何处?”云海慢慢的冷静下来,慢慢的回忆那一天的事。

    梅雨绵绵,如丝如幕,他和慕容青霜决战岳阳城楼,关键时刻,云海和慕容青霜均技近乎道,一场拼斗,自己……自己……

    天啦?我杀了阿瑛,我的眠月魔刀一刀下去,阿瑛全身是血,慢慢的倒下,自己在她倒下的时候,缩地成寸,挡下了凤舞射向娘亲的——血箭!云海心头一震,向自己的胸窝看去,只见胸窝处包着一扎厚厚的摆布,云海更加肯定那一天发生的事情他心头立刻在想:“阿瑛呢?她现在怎么样了?”想起梅绛瑛云海心中大感着急,跳起来,发力向墙壁打去,他此时功力深厚,轰隆一身,墙壁震得簌簌发颤,他也啊哟一身,牵动伤口,他痛得龇牙咧嘴,愤愤不已,大骂:“!¥#%%,这是什么鬼地方嘛?@@@@”云海一阵咒骂,他心里悬着梅绛瑛,想起他为自己出生入死,几次三番差点丧命,这一次自己有用魔刀伤了她,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想起当日和她在迷迷糊糊之间的话语,一阵失魂落魄,心中大叫道:“阿英,你可不能出事啊!”

    他越想越急,不住对墙壁拳打脚踢,可是坚硬的墙壁纹丝不动,沧桑岁月印痕深重的墙壁没有被他推倒,可是也被他打得乱石纷飞,石块簌簌而落。忽听轰隆一声,头顶上落下一块巨石,若非他闪得快,此刻只怕已经把他压成肉饼,他心中一凛,不再敢乱发疯了。他静下心来,缓缓的做到石床上,思考着这日子以来的事情,昏迷中隐隐觉得有一个女子在为自己疗伤,每每香气如兰似麝,甜蜜已极,而此刻自己却被囚禁在如此黑暗湿冷的地方,真是待遇之变前后不可同日而语。他不甘心就此被困,又站起身来,向四周仔细的查看,可是依然毫无所获。他运足目力抬头看去,只见斗室顶上挂满了水滴,一条条暗黄色的水锈布满屋顶,有些地方已经干涸。

    “……”

    云海心中无限的郁闷,把那个将他囚禁于此的某某人在心中咒骂了千百遍,可是已然毫无办法,找不到出口,云海急得都快抓狂了。他大叹了一口气,翻身躺在石床上,暗中运功查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的真气毫无阻滞,想来伤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查看自己的伤口,心中下了一大跳,没想到那日凤舞发出的——血箭,虽没有穿过自己的心中,可是离自己的心脏不到三公分,头上冷汗直冒,心中不禁大恨,这凤舞也太可恶,竟然暗施偷袭,不然自己也不会被困在这么一个鬼地方。

    他对墙壁又是拳打又是脚踢,加之新伤刚愈,此时已累得软绵绵的,出不去也没办法,他干脆就在大石板上睡了起来,鼾声如雷,可爱至极。睡梦中忽然觉得鼻子好痒,下意识的翻了一个身,脸朝墙壁。可是没多时笔直又痒了起来。

    “阿嚏!”,云海打了一个喷嚏,又翻了一个身用手摸了摸鼻子,然后又是鼾声大起。忽觉鼻子又痒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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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领情缘美丽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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